Monday, March 07, 2016

香港記憶

過年放了一陣子的假之後,最重要的是,需要再馬上放一個假。
上週廣州出差,訂不到機票,飛香港,搭火車,我喜歡這種浪費時間的交通方式,有許多的時間,在各種交通工具上無聊著,強迫無聊就會產生想法。
不過想法也不新鮮,還是哪一場老戰爭,和"努力向上"的戰爭,以為認真努力工作,就是推進人生。這種思路最終永遠是回歸到,好好把樂器學好,人生比較實在。
出門在外鋼琴太大,我又想起我的口琴。等下還要去吃雲吞麵、來碗楊枝甘露。
我是腦海裡沒有旋律的那種人,就算有也是最近聽到的任何一首歌的殘音。這樣該怎麼學作曲?
我沒碰上香港的抗議,但是感覺到需要自由的氣氛,旅行社去台灣的廣告,寫著,"自由是什麼?"
在廣州和大陸人香港人一起開技術會議,到了大陸十年,簡體字,我還是能讀不能寫,說了聲抱歉,"我只會寫繁體",在白板上畫著架構,香港人說,"哈,我看得懂",在場的所有大陸人也說,"我也看得懂"。
周星馳的電影在大陸大賣二十億人民幣,笑料幾乎都是copy自己以前的作品,甚至在電影的後半段,還copy前半段的笑料。這不是我那個時代的周星馳。在場的觀眾每一分鐘都笑得人仰馬翻。

離飛機起飛還有三小時,我要到灣仔幫朋友買個老周星馳電影裡的公雞碗,等下還要去吃雲吞麵、來碗楊枝甘露。這個公雞碗的公雞好像不太對,比電影裡面的那個碗的公雞,High一點。

我應該幫這個灣仔的碗寫一首歌,但是我不會寫歌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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