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年後再次見到歐笠嵬老師,我已經中年,不像當年一樣愛羞,但是歐老師還是一樣害羞,他說他是兩極的,在人很多的演講裡可以很自在,這是我們談話的前兩分鐘,我感謝他和一個陌生人這樣率真的談話。
他問我也是畫圖的嗎?我說其實我主要是寫小說的,他問我出書了嗎?我回答寫完一版,正在重寫,他和我分享了朋友及叔叔不斷重寫自己小說的事,及自己當初出書的事,歐笠嵬老師說的中文,有一半都是用表情在說。
其實我主要也不是寫小說的,我很想把我個人講的正確,我也想率真一下,我說我只是在尋求完美的人生分散注意力方式,越講越糟了,我用上了我會的唯一個法國字 la vie ,他很認真地說用五官去感受,看、聽、聞,講到聞的時候,他吐了一個氣,說人是有味道的。
會場上很忙,他像是搖滾巨星,一推粉絲搶著和他照相,他每隔幾分鐘就回頭和我說個一兩句話。
歐笠嵬老師的太太是另一個迷人角色,本身也是畫家,我沒看過她的作品,但是以她的開朗、真誠,我想會是了不起的作品,她說她要畫夢想者給我。她是個畫畫老師,教學生畫畫,作自己。其實我很想學。
我和歐老師自拍了一張,他用雙手說這麼瘦,我用雙手說我已經胖到變形了。
我由衷地感謝二位老師在百忙中,對一個陌生人的真誠談話和鼓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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